田幼薇听着小羊那句“不用怕,我在”就笑了:“阿璟,我们敬小羊。” 小羊笑着和他们碰杯,恍惚之间,三人仿佛又回到了在明州时的情形。 “为什么不担心贡瓷窑场的事?”小羊喝完杯中的酒,兴致高起来,随意多了。 “我们早就有准备了。”田幼薇笑道:“这几年常常听说,耳朵都长茧子了,我和阿璟商量过了,一旦不做贡瓷,就减少产量只做精品,再搭些其他生意,日子照样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