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过一块雪白的丝帕,再悄悄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谢氏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心疼你二哥,这几天被吓着了,就是想哭……” 闹腾了小半个时辰,众人散去,一切归于平静。 全家人守在田秉床前,紧紧盯着周老太医给他看伤。 田秉一直都在昏睡,就回来途中醒过一次,喝了些粥吃了些药,就又睡过去了。 这让邵璟和廖先生父女很担心,总觉得他受的内伤必然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