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你眼里,阿璟现在比我还宝贵了,是不?”田幼薇揉着面,和正在切肉的谢氏开玩笑。 谢氏手下忙个不停,说道:“还是你最宝贵,最心疼阿璟,这孩子太不容易了,唉,你说我那会儿怎么要为难他呢?多好的孩子。” 她说的是邵璟刚来那会儿,她一心以为邵璟是田父的外室子,怎么看都不顺眼,各种做气折腾。 田幼薇道:“那是因为您太喜欢我爹了呀。” “一把年纪说什么喜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