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重重地扑倒,后脑撞在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你弄疼我了!你这个傻子!”她低呼着,伸手去拔头上的簪钗。 簪钗未曾拔完,衣衫已然半褪,人已微醺。 大红喜帐波浪一般垂落下来,将烛光与夜色隔绝于外。 良久后,一只手从锦帐中伸出来,慢慢地捞住一把壶,端入帐中。 “喝吧。”邵璟声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