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月里的舱房,冷得死人,田幼薇却出了满身的汗,把里衣尽数湿透了。 她瞪着眼睛盯着邵璟看了片刻,张开手臂重重地扑入他怀中,心有余悸:“我又梦见了那次的事。” 邵璟连忙稳住她,将灯放好,将她抱入怀中轻轻安抚:“做梦而已,早就过去了。” 田幼薇软软地靠着他不说话,确实只是做梦,但她心里就是很不得劲,不舒坦,不踏实。 “别担心,我已今非昔比。”邵璟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