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 张国义一瞪眼。 别说五两银子,他身上就连五文钱都没有。 之前医馆买黑纸膏,还是白子岳贴的钱。 “没有,一两银子也成,不过就只能在分部的火柴房,厨房,甚至净衣房干活了。” 钱明似有些为难,皱着眉头说道。 “不用了,我们身上没有钱,钱先生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好了,不用为难。” 白子岳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