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我脑袋瞬间晃荡的跟音叉一样,顺便出了一后脑勺的冷汗:浅浅这丫头,平常神经粗大的能当动车轴承使,怎么这时候突然这么敏感了? “哥哥哥哥,这个躲在穿梭机里,抱着脑袋嘀咕‘我是不存在的,谁也看不见我’的古怪女人是谁?”最终维斯卡给我解围了,用的却是另外一个让人头大的麻烦:好奇心永远比自己孪生姐姐旺盛的一米二二号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我身后的穿梭机里,然后发现了里面的冰蒂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