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下一秒,一张迎着最后一丝晚霞笑的灿烂无比的俏脸就迎面袭来——能这样活力无限,而且大大咧咧地推门进入我房间的人,除了浅浅也没别人了。 就跟小时候一个样子,浅浅完全无视对方主权地跑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毫不见外地往床上一跳,直接蹦到了我面前十厘米处,笑盈盈地看着这边。 “怎么了,丫头?一惊一乍的。” 轻车熟路地将那张几乎贴上来的俏脸推开,好让它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