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女士的书房整洁得近乎严肃,跟她有时候满嘴跑火车的性情有一点不符,所有用过的文件和纸制材料,她都会分门别类放好,书柜里整齐的书和各种法学典籍排列得有点强迫症的意思。 徐进坐在书桌后面,跟窦寻隔着一张宽大的实木桌,像是接待客户一样。 “坐吧,”徐进戴上浅度数的眼镜,透过薄薄的镜片打量这少年,她想不通祝小程和窦俊梁那两个货的基因碰撞出了什么意外,居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