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寻好一会没吭声。 徐西临靠在他身上,感觉窦寻身上暖烘烘的,一会上下眼皮就打起架来。窦寻低头在他嘴唇上嗅了嗅,只闻到了牙膏的薄荷香,基本没什么酒味:“没喝多怎么困成这样?” “昨天晚上在学校通宵来着,今天又去见姥爷……”徐西临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基本听不见了。 窦寻闻出他身上味道不对,可能是看见扔在一边的沐浴露赠品,拿起来顺手用了,窦寻有点不习惯,抱着他蹭来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