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根本也没通知过窦俊梁,是窦俊梁有个老朋友,和窦寻母校的校办企业有些合作关系,他通过外人才知道儿子的消息。 窦俊梁小心翼翼地试探:“回来以后打算做点什么?” “还没想好,”窦寻说,“看看有什么合适的,以后再说。” 窦俊梁郁闷地用筷子尖在自己面前的小碗里沾了沾,知道他没说实话。 他听说窦寻是应过去老师的邀请回来的,参与老教授牵头的一个研究项目,学校的条件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