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心不在焉地应了,加入到稀疏了不少的车流里。 窦寻见他挂了电话,才问:“怎么这时候了还要去外地吗?” 徐西临:“没有,催我回去过年。” “回”这个字一下戳中了窦寻,方才雀跃不已的心好像被当空浇下来的一团泥沼绊住,渐渐跳得没那么欢快了。明明已经拉近的距离忽悠一下又远隔天南海北,窦寻强行压住心头的不快,忍不住落寞地问:“你怎么把房子也卖了?” 人都不在了,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