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沐春风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回答道:“刚才我看他一个人走了,我以为是公会有什么急事需要处理,就没有问他去哪里。”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肇裕薪追问。 沐春风十分笃定地说:“刚走不久,大概就在揉揉掉下擂台之前。” “这样……”肇裕薪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无妨,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比赛,你们谁愿意上去应战?” 身为队长,肇裕薪这个时候按理来说应该点将。只是肇裕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