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在肩膀上太久,却从来没有人能为她分忧。乍然被肇裕薪“自来熟”一般的主动做主打断,在惊讶之余,心里还悄悄生出一股暖意。 就冲着这股暖意,霁月澄空觉得,无论眼前这个男人想做什么,都可以由着他的性子随便施为。 乖巧的退到一边,甚至连通知悠然经年出马的命令都没有下达。霁月澄空就好像是一个刚刚过门的小媳妇,害羞得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 肇裕薪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微笑了一下,对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