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肇裕薪这件事情,不明就里的侍女或许只是听了一个大概。到了该给融融学舌的时候,为了显得自己了解得清楚,就加入了许多主观臆想的过程。 好在,侍女这样说话,并不影响事情的真实性。融融也早就已经学会了,从侍女的话语之中,提炼有用的部分。 “有人敢直呼我的乳名?”融融微微皱眉,“去问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侍女得意地回答道:“不用去啦,婢子已经打听清楚了,被砍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