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起脸上的惊恐,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向着饮血行礼,道:“小妇人名叫竮竛。” 除了必要的自我介绍,以及深入骨子里面的礼貌以外,这个名叫竮竛的妇人,硬是一个字也不肯与饮血多说。 饮血也感觉到了没趣,冷笑一声,说道:“小妇人果然快人快语,我也不多废话。听闻你们靖人个个都是机械师,你可敢与我们赌赛一场?” 竮竛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眼属于自己的迷你车,冷静地反问道:“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