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裕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到,不知道木甲已经到了怎样一个恐怖的厚度。任凭六合如何努力,肇裕薪依然心大地调侃道:“要说起有病的话,病得不轻的其实是你吧?我可没有那种,把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扔到建木下面的癖好。” “你!”六合的话戛然而止,完全不顾形象地跪趴在地上,双手就好似有什么刻骨铭心地仇恨一般扣住建木的枝干。 原本跟在她身后的六面光幢,忽然就好似神经错乱一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