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任轻风就躺在我边上,更确切地说,他的手撑着脑袋,温柔地一直盯着我瞧。 我的身体很舒服,没有极度欢爱过后的酸痛感觉,我抬手,在手臂上嗅了嗅,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任轻风的注视让我心头一暖,他的心在我身上,我微微勾起唇角,“轻风,你帮我上过药,对么?” “嗯。”任轻风点了点头。 我觉得幽径也很舒服,“连‘那儿’也帮我??????上过药?” 任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