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呵呵……”宁奇冷笑一声,直接从院子里劈了一棵树,弄成一个木桩,然后把烈空的头颅放在上面。 “继续说,说到我满意为止,这样敷衍人的道歉,雪儿是看不上的。” 宁奇淡淡的道。 烈空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之色,但头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不停的朝王雪道歉。 日复一日,足足过去了半个月,烈空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不停的在重复对不起这三个字,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