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洛雄山许久之后才有了反应，一脑门子冷汗，连声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此刻，在他心中，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是不解。

他想不通，为什么白长生会突然收洛兮为徒？

白长生如此器重牧天，不是应该收牧天为徒吗？

“既然白先生已经决定了，我在这里，替兮儿谢谢先生。”

牧天平静下来，微微点头，向着白长生深深躬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