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埃德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并不过分。 “我想问一下哈姆林先生,珍菲米儿在一个分行一共几本账簿?除了这一本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账簿?还是说,这是一本糊弄别人的假账簿?” 得到了许可,亚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他也知道,一旦他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会让自己处于被动。 做假账,无论对于谁,就是耻辱一样的存在。 “你……放肆,你污蔑我!” 果然,与亚伦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