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着最近的收获,亚伦也偷偷的松了口气。 从踏入坦雅的那一刻起,亚伦就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十几天来,一直未曾减弱,直到现在,他才能感到稍微的轻松。 亚伦喝了口水,看到大家渐渐安静下来,又问道:“我走这几天,营地有什么事情吗?” “有一个。”弗兰克立刻发言,“我们现在还有六七百名战俘,这些战俘和我们的人数相差不多,我们如果用稍微激进的办法处理他们,很可能受到他们的反抗,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