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紧紧拽着炸弹的引线,发着狠吼道。 “于铁军,你还记得我吗?”杨灿镇停下脚步定自若地问他,周围的人都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于铁军充满痛苦的脸上突然一愣,恍然想了起来,杨灿就是刚才让他能进来的那个很厉害的记者,有些愧疚地点了点头,手上的明晃晃的刀却没有丝毫放下去的意思。 尽量放平着自己的音量,杨灿缓缓地道:“于铁军,我叫杨灿,是南周刊的记者。”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