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杨殊盯着他的手。 阿玄低头瞧了瞧他怀里的斗篷:“属下帮您拿。” 杨殊抖开斗篷,又披上了:“从门口到院子那么长的路,你想冻死我吗?”然后率先进去了。 “……”阿玄也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好半天才收回。 现在是七月天,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还要披斗篷?刚才是下过水,都在马车里暖那么久了,装什么弱不禁风啊? 杨殊一边走,一边嫌弃地把阿玄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