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难。能说服宗家的,只有宗家自己人。” 吕骞狐疑地看着他。 傅今解释:“早年我游学在外,与那位神医钟岳有深厚的交情。他看似孑然一身,实则出身高门,只是违了祖训,不得不孤身离家,再不提起自己真实的姓名。” 吕骞愣了下:“他是宗家人?” “是,便是宗家那位早逝的六郎。” 吕骞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心想,这难道真是天意吗?偏偏叫他认识了一位宗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