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是求不来的。 他嫉妒杨殊的年轻,只看一眼便知道他有多么精力充沛。何况,他再瞎也看得出来,杨殊比原来更好了,这两年多的蛰伏,对他来说反倒是一种磨练,把原来的浮躁之气都洗掉了,真正显露出玉石的光华。 皇帝一直沉默着,彩楼内寂然无声。 杨殊跪得端端正正,视线半垂,不见急躁。 众臣都要觉得奇怪的时候,皇帝终于出声了:“你可知错了?” 杨殊低了低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