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侍卫身上的徽记,说道:“哎,那好像是越王府的人。” “越王吗?就是原来在博陵侯府的那个……” “就是那位。先前西北大胜,还说他浪子回头了,怎么现在又……” “说不准就是本性难改……” 董氏听得眉头大皱,跟丈夫小声说话:“这风向不太对啊!怎么都把事情往越王殿下身上推?” “百姓敌视权贵,向来如此。”纪凌淡淡道,“这原本没什么,只是越王殿下如今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