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明微才“嗯”了一声:“那天的情形,你是知道的。阿绾是替我去的,如果她没有站出去,被劫走的人就是我。” 纪小五同情地看着她:“我理解。可是我们人都已经来了西北,这个时候急也没有用,先等消息,看侯先生怎么说。” 明微点点头。 坐了一会儿,她说:“其实,我对阿绾的印象,一开始不怎么好。这姑娘,心里似乎有一股戾气,藏得很好,但偶尔会泄露出来。她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