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唐劭淡淡一笑,漫然道,“我有什么好可怜的?身居高位,大权在握,哪里可怜了?” 金道长同情地看着他:“你真的这么想吗?” 唐劭垂下眼眸,看着棋盘:“该你了。” 金道长随便落下一子,继续道:“唐二,这半年来,你都不像你了。要这样伪装,才能勉强过下去,岂不可怜?” 唐劭没有回答,静默地下棋。 金道长又说:“这趟回去,你是不是就要娶那位舞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