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走路走的我死的心都有了,脚底的水泡全都被磨破,整天鲜血淋漓,要不是安萨黎找了些草药,碾碎后给我们涂上,大家早都没法继续前行了。 坐到车上后,我舒服直哼哼,乌兰在一旁也脱了鞋,不停的揉着脚。大家都累得不行,谁也不想多说话,都绷紧了一根弦,开着车卯足了劲往边境跑。 车辆的减震系统非常好,快速的行驶中,车内也没有多大的噪音。一直寂静的车内,忽然间响起了一连串的俄语,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