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哥哥,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是姨母来救我的吗。” 靳怀柔命令人打开牢门,然后不发一言的走了进去,只是长安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啊,怀柔哥哥,你做什么。” 长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靳怀柔右脚踩在她的右手上,本事红肿的手,因为她这一动作本刚刚结痂的手再次渗出血来,很快染红了一地。 “痛吗。” “怀柔哥哥。” 长安很想说痛,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