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陈铭一走进来,黄海川眼皮子微微抬了抬,仔细一听,这语气是不冷不热,看不出黄海川内心的真实想法,但黄海川目光从墙上的挂钟扫过,这个细微的举动显示了黄海川心里的不满,嘴上的淡淡的说了一声,“坐。” 陈铭点了点头,猫着腰在黄海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虽然内心有轻视黄海川的意思,但当着黄海川的面,陈铭自然是没有这个胆子表现的太明显,尽管他对黄海川这位年轻的代县长确实是嗤之以鼻,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