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染缸里呆了这么久,就是根木头也开窍了,我这算是融入组织生活了。”路鸣感叹了一句,这些年来,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改变,没有以前的横冲直撞了,而是变得越来越圆滑了,他都不知道这种变化对他来说是可喜还是可悲,只清楚他是越来越适应这个官场了。 两人站了一会,就一块上了车,望着窗外,瞧着那一幕幕飞快倒退着的景观,黄海川笑道,“怎么样,南州市漂亮还是宁城漂亮。” 路鸣听得黄海川如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