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打给宁德岩的电话里就把事情的前后交代得十分明白,也没着重说什么怀疑申则良的话,他相信宁德岩自然会有自己的思考,也无需他多说什么。 “好好养病吧,这趟望山之行,对你来说确实是惊险之极,好在都过去了。”宁德岩微微起身,拍了拍黄海川的肩膀,若有深意的道,“祸之福兮所依,对你来说,未必就不能因祸得福。” 黄海川听到宁德岩这话,不由一怔,因祸得福?这又从何说起? 宁德岩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