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抓起桌上堆得尸块,一件件接在一起,他捏着针线,手指灵动,一点点把头身手腿缝好。那是个女子尸体。待尸体齐了,他又取出各般药瓶,撬开尸体嘴巴,灌入喉咙里。 他忙碌了大半天,再把那女子脑壳掀开,露出脑子。他取一根两头尖针,细长结实的兔肠管,一头插在自己脑子里,一头插在那尸体脑子里。随后,白绿火焰沿着管子,从他体内流向那女子。” 形骸惊呼:“白刀客死的时候,也流出这等白绿火,好似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