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场中鸦雀无声,寂静如墓,众人看着那白犬头颅,神色又惊又怒,如何能轻易相信?但馥兰不动声色的站在台上,清新淡雅,镇定如常,似乎众人信也好,不信也罢,她皆满不在乎。 派若何轻哼一声,心知不妙,有心遮掩过去,道:“姑娘何以说此人是塔木兹?莫非贵教教主偶遇一位招摇撞骗之徒,竟将那人误认为塔木兹大师了么?” 形骸望着那凄惨头颅,心在滴血,暗想:“这正是塔木兹大师,她怕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