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呀,莫非你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来来来,且让师兄我试探一番。’” 她嬉皮笑脸、抑扬顿挫的学那三人说话,倒也有几分相似。形骸觉得她所说不错,问道:“可也不能放他们不管啊?” 玫瑰道:“我被雷打得麻了,先背我从这山坡上下去。” 形骸奇道:“你先前还不说要防着我些,以免我对你动了邪念么?怎地让我背你?” 玫瑰恼道:“你与东山爷爷一般厉害,要真有邪念,我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