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躺了片刻,麻木退去,恢复知觉。他心想:“这妖魔...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当真可畏至极。他为何饶了我?因我伤了他?但那伤口并非致命,他岂会知难而退?这草原上竟有这等魔头,所有草原生灵只怕无一安宁。” 他伤得虽重,却有一股自豪之感,隐约觉得那魁京之所以饶自己一命,是因他认可形骸,敬重形骸。他又想道:“不错,我不再是以往那个胆小鬼了,遇上强悍无比的妖魔,也能挺身而出,舍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