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李银师剑指黄旗咽喉,又喝道:“那人在哪儿?” 黄旗不敢稍动,只说道:“我不识得路,那是一处鸿钧逝水,叫乾德居!” 李银师催促道:“乾德居?那在哪儿?谁有此处的地图么?”众人闷声不响,谁也不答复他。 欧阳挡急道:“师师,大伙儿共同患难,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怎能擅作主张?” 李银师瞥他一眼,道:“此事只与我有关,用不着你来管我!” 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