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这般一激,他已恢复心气,就仿佛从谷底醒来,决意攀爬高峰一般,心中豪气顿生,万事不扰。 他张口一吸,酒瓶中的酒如水蛇般飞空而过,落入形骸嘴里。白雪儿嗔道:“你还喝?”挥掌去打那水柱,但形骸微微一笑,手指轻弹,挡开白雪儿掌力,两人一攻一守,过了十招,形骸已将残酒喝得干净。 白雪儿啐道:“你怎地不听劝?” 形骸笑道:“好徒儿,别生气,这是最后一瓶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