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突然感到炎热无比,那炎热似剥皮噬骨的小刀,令人痛到极处,又奇痒难忍。他立时运青阳法身,真气护住身躯,朝四处张望,只见头顶一轮淡绿色的炎阳,四周则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其中沙粒也许本是白色,却被阳光染得发青。 形骸心想:“天上的就是青阳?脚下的就是赛林?” 他轻触被烫伤之处,发觉那溃烂竟向四周扩散,甚至不用触碰,便落下大片肌肤。形骸大吃一惊,心想:“我喝过蟠桃酒,为何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