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呢,说啊?”窦谈荷催促道。 钟向阳笑了笑说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不都是被穿了吗?”窦谈荷依旧是说的这么直白,让钟向阳退无可退。 钟向阳觉察到了窦谈荷的情绪,于是走过去,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问道:“你吃过烧烤吧,你呢,就是钎子上的羊肉串,无论怎么烤,经过了多少时间,那都是可口的羊肉串,不经过炙烤,那就是生肉,还不一定能吃呢,对吧,但是这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