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的制高点去了,你早干嘛去了?你怎么不早和羊良平抗争啊?”龚蓓丽的话可谓有的放矢。 虽然钟向阳很想反驳她一下,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一码归一码,但是他也明白龚蓓丽之所以这么生气就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应该听她的,而恰恰自己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陷得更深。 不管龚蓓丽代表的是谁,不管她的背后是谁,但是总有一个相对立的力量站在她的对面,而如果自己在这件事情上陷进去,势必会成为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