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他也基本上把这段时间自己和顾家以及秦铭阳的关系大致的说了一下,所以当钟向阳再次说要去省城的看望他,车米刚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之后,车米刚看着手机怔了好长时间。 “谁的电话呀?打这么长时间”。车米刚的老伴儿问道。 “钟向阳,你还记得他吗?” “钟向阳?我怎么不记得他,我当然记得他了,我当时就和你说这孩子不错,这几年跟着你读研究生累死累活,把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