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乌恒那满脸坏笑的影子，还有在离开冰宫前，轻轻吻她的那一幕，混蛋，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那个混蛋来了？

我明明是恨他的才对……

“啊，这个，这个小玉也不敢确定。”小玉撅着嘴，低下头来，她也回想起了数月前满身狼狈的乌恒，有时嬉皮笑脸，有时却严肃无比，还喜欢欺负她，但小玉知道乌恒是个好人。

冷寒霜问道：“小玉，你与乌恒接触过，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