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女儿没有自我判断能力,那么女儿出生以来,您怎么不来教女儿如何判断是非呢?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二十一年后才来与女儿说这样一番话?” “这的确是为父的错,”烈阳天感到惭愧,又道:“但如今为父找到你了,要来弥补你失去父爱的童年,如今见女儿误入歧途,怎么能袖手盘观呢?” “父王,您难道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 “为何觉得可笑?” 冷寒霜道:“我自打出生以来便认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