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也正是鳄祖的狡猾之处,既想消耗主战系的有生力量,又不希望主战系死的太惨,因为他很清楚,光靠守城系,是无法抗衡七界的。” 项末穿着一身儒服,恭敬站在星空王身后分析着。 “项末你又错了,无论是主战系还是守城系,或者他们联手,都只是螳臂当车,又岂能拦住七界联军,不过这些自作聪明的蝼蚁喜欢内斗相互倾轧,倒也省了不少事。”星空王品着瓷杯里的一片青绿的茶水,颇有些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