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真想得非常清楚,但手指被绳上粗麻扎出的伤口,慢慢往外渗出细小的血珠。十指连心,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手越发抓不住绳子。 她咬牙紧撑,一双素手此时已是血迹斑斑、骨节发白。 方才湿透的衣裙虽然拧干了一些,但贴身的亵裤都已被井水泡透,紧紧贴在身上。寒意从脚尖侵入,沿着小腿往上爬,冷的她紧紧蜷起脚趾,希望能获取那一丝丝的温暖。 不过片刻功夫,脚尖的冰冷便被刺痛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