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愿的!”生怕他再次走掉,汪妙言忍住羞耻,揪住他的衣襟道。他总算是世子爷,比门外那几人要强的多。 将她放在床上,刘祺然俯身上去,哪怕是报复于她,身体也起了反应。 只是对身下的女人,一想到她做过的事,他就难以升起怜香惜玉之情,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直截了当的进入。好在汪妙言在药力下已是春潮泛滥,不算干涩。 汪妙言“啊!”地痛呼一声,从身子到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想要立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