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怀中的手帕,心里美滋滋的,满足无比。 又过了一刻钟功夫,那艘船总算是靠了岸,武胜当先从船上跳了下来,瞧着刘祺然,戏谑道:“你这样摊着,倒跟一条咸鱼没两样。怎么样?这日头晒得可舒坦?” 此时已经临近午时,太阳火辣辣的,哪里有半分舒坦? 跟涂曼珍一起,刘祺然连身上的痛都顾不得,更没有察觉这太阳的毒辣。被武胜这一说,如梦初醒一般,只觉得身下的石头滚烫无比,口中甚为干渴